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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掷地有声,充满了少年人的热血和初具雏形的担当。黄玉卿深深地看着他,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萧劲衍,那份护短、那份热血、那份不容侵犯的骄傲,一脉相承。她心中的那丝阴霾,被这股少年意气驱散了大半。
她将那半块冰冷的狼头令牌递到萧明轩手中:“好!轩儿,这盘棋,你陪我一起下。”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千钧之力,“带上你最信得过的几个人,带上能追踪的猎犬。记住,安全第一,摸清情况,不要打草惊蛇。这令牌,是线索,也是警告。背后的人,恐怕比我们想象的更贪婪,也更危险。”
“是!娘亲!”萧明轩郑重地接过令牌,仿佛接过了一柄无形的剑。他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去,狐裘大氅的下摆在寒风中翻飞,带着一股破开阴霾的锐气。
黄玉卿目送儿子消失在门外的风雪中,眼神重新变得深邃如渊。她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隙,刺骨的寒风立刻灌了进来,吹得烛火剧烈摇曳。她却浑然不觉,目光穿透沉沉的夜色和飞舞的雪花,投向西边牧场所在的方向。
苏清柔……那个女人,像一只躲在暗处的毒蜘蛛,终于忍不住要织网了。散布谣言,动摇人心,这是第一步。破坏牧场,制造混乱,嫁祸牧民,挑起矛盾,这是第二步。而这半块带着狼头印记的令牌……黄玉卿的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看来,这只毒蜘蛛,不甘心只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蹦跶,她找到了“帮手”。朔北地界,敢用这种凶悍狼头做标记,行事又如此鬼祟狠辣的……除了那些在边境线上流窜、以劫掠为生的亡命流寇,还能有谁?这些流寇,如同草原上的鬣狗,嗅觉灵敏,为了利益,什么都敢干。苏清柔,是打算用这些肮脏的鬣狗,来咬断朔北的根基吗?
“念北,”黄玉卿头也不回,声音在寒风中却异常清晰,“去把你爹爹请来。另外,传令下去,让所有牧场、酒坊、工坊,即刻加强戒备,尤其是夜间巡逻,没有我的手令,任何生人不得靠近核心区域。还有,让钱庄那边,留意一下最近有没有大额、异常的金银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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