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口粗的木柴应声而断,断面如刀削斧劈,溅起的木屑带着劲风擦过脸颊。
张牧羊看着自己的拳头,难以置信。
皮膜如革!
这是炼皮境大成!
等他回过神来,天边已泛起鱼肚白。
“夫君!夫君!”
杨文秀的声音带着哭腔,从院外传来。
张牧羊慌忙藏好书,刚推开柴房门,就被一双冰凉的小手抓住。
杨文秀双眼通红,泪珠在眼眶里打转,急道:“是不是昨天没……没让您如意,惹您生气了?文娟的烧退了,她说今晚……今晚可以陪您睡。”
张牧羊这才明白她是误会了,捏了捏她的脸颊,忍不住笑了:“傻丫头,想什么呢?我是看文娟刚好,想让她多歇歇。”
杨文秀愣住了,随即脸颊绯红,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炕梢的杨文娟听见动静,也偷偷掀开被子一角,露出双亮晶晶的眼睛,见张牧羊望过来,又像受惊的小兔子般赶紧缩了回去。
苏樱靠在炕头,嘴角微不可察地翘了翘。
这个病秧子夫君,倒比那些莽夫有趣得多。
杀神道是什么样儿的?
晨光中,苏樱将麻绳系在手腕和树枝上。
“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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