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卷着雪粒拍打在营帐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牧羊哥,我杀人了……”
狗剩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
月光从门缝漏进来,照在他那张挂满冰碴的脸上,眉毛和胡须都结了一层白霜,棉袄冻得硬如铁甲,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发出咔咔的摩擦声,仿佛稍动一下就会碎裂。
张牧羊的瞳孔骤然收缩,从枕下摸出两个糙米饼,又递过去水囊:“先垫垫肚子,再说话。”
饼子被体温焐得半软,在寒冷中冒着淡淡的白气。
狗剩的喉结上下滚动,三两口吞下饼子,又灌了半壶水,这才缓过气来。
那天,张牧羊派他回村送信。他踩着雪橇在雪原上飞驰,寒风刮得脸颊生疼,却不敢慢一步……这可是关乎全村性命的差事!
临近村口时,他猛地刹住脚步。
两个官兵正将瘸腿汉子按在雪地里,扒光了棉袄。汉子青紫的脊梁上布满伤痕,却死死咬着牙,连哼都不哼一声。
“说!那燕女藏哪了?”
“老子不知道!”瘸腿汉子啐了口带血的唾沫。
“不知道?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官兵冷笑,抬脚朝他肋骨踹去,靴底的冰碴嵌进皮肉。
更让人恶心和愤怒的是……另一个官兵竟解开裤腰带,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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