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里带着哭腔。
在他们眼里,被洋人盯上的人,哪还有活路?
几个印度兵押着陈林和那个叫胡三的华工,往军营的方向走。
军靴踩在碎石路上“咔嗒”响,像敲在所有人的心尖上。
与此同时,上海县城东门外,露水还没干透的石板路上,一声女人的尖叫突然划破清晨的宁静。
声音尖利得像指甲刮过玻璃,惊飞了枝头的麻雀。
刘威死了。
死在那间小院的墙角,胸口的血洞已经结了黑痂,一双眼睛瞪得溜圆,像死鱼似的盯着屋顶。
手背上的皮肉烂成焦炭,露出的骨头黑黢黢的,看着让人头皮发麻。
他的相好,那个半老徐娘,刚从里屋出来就撞见这景象。
她昨晚睡得沉,只记得摆酒菜时突然头晕,再醒来天已亮。
此刻她瘫在地上,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发不出完整的话。
县衙的人来得快。毕竟死的是快手班头,捕头铁良带着仵作冉小六,还有几个捕快,很快就封了现场。
那女人被两个衙役架到一旁,浑身抖得像筛糠,嘴里反复念叨:“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铁良蹲下身,目光扫过现场。
屋里桌椅整齐,没翻倒的痕迹,不像有过打斗。他捻着下巴的短须,眉头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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