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连夜就赶了过来。
一到城东就听说死人了,心提到了嗓子眼,赶紧挤过来查看。
听到里面说死的是县衙的刘威,刘丽川紧绷的肩膀突然松了松。
这刘威是个恶吏,欺男霸女,还总敲诈他们这些外地人,死了活该。
他早想除掉这祸害,没想到有人先动手了。要是能见到那位义士,他非得敬杯酒不可。
另一边,颠地洋行的大门外,詹姆斯正焦躁地踱着步。皮鞋踩在门前的石板路上,发出“噔噔”的声响,扬起的尘土沾在裤脚上。
“这臭小子怎么还不来?”他抬手看了看怀表,眉头拧得能夹死蚊子。约定的时间早过了,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老黄!”他冲院里喊了一声,声音带着火气。
正在清点货物的老黄赶紧应着,跟身边的伙计交代两句,一路小跑过来,弓着腰赔笑:“詹姆斯先生,您叫我?”
“去那小子家!”詹姆斯没好气地指了指南边,“我要去拆了他的破茅屋!”
老黄知道他是气话,笑着劝:“先生您别急,说不定路上耽搁了。这孩子看着实诚,不会无故不来的。”
他跟了詹姆斯几年,知道这洋人看着凶,其实是洋行里对华人最温和的一个。
詹姆斯是爱尔兰人,不是英格兰本土的。
他从小在英格兰商船上当水手,风里来浪里去,后来被颠地先生看中,才一路跟着做了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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