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来搂着外甥的肩膀,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哦,是这样的。外公外婆以前生了一种很怪的病,不能出门也不能见人,所以就没来看你。最近病才刚刚好。”
“很严重的病吗?”顾成信以为真,仰着小脸追问,“那是不是要天天去医院打针,还要吃那种黑乎乎、苦得能把舌头粘住的药?我上次感冒,妈妈就给我喝那个,我哭了好久呢!”
童言无忌,却字字诛心。
林老头和林老太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头埋得更低了,那点刚被外孙勾起来的欢喜瞬间被无地自容的羞愧淹没,恨不得当场找条地缝钻进去。那药有多苦,他们今天算是亲口尝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