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地问出了这几天一直盘旋在心里的问题:“你妈……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
这个问题似乎让**放松了下来,他挠了挠头,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部队的。具体做什么,级别怎么样,都是保密条例,不能说。”他想了想,补充道,“这么说吧,我们家,被子必须叠成豆腐块,碗筷得在桌上摆成一条线。我小时候写检讨,都得按战斗报告的格式来。”
林婉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没忍住,嘴角又弯了起来。原来如此,这就说得通了。她心头的疑云散去大半,转而想起了另一件事,脸上的笑意淡去,换上了几分真切的关心:“那你父亲的身体好些了吗?”
**的表情瞬间变得很不自然,眼神躲闪,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红色。他挪了挪身体,视线在车厢的天花板和地板之间来回游移,就是不看林婉。
“我爸……”他含糊其辞,“他……”
林婉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咯噔一下,有了个荒唐的预感。
**终于放弃了抵抗,耷拉下脑袋,声音小得几乎要被火车的噪音盖过去:“他没病。”
林婉眨了眨眼,以为自己听错了。
“上次在首都,”**的声音更低了,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尴尬,“那是我妈安排的全军优秀干部例行体检。全套的,最好的那种。”
车厢里安静极了,只剩下铁轨的撞击声,一声声,敲在林婉的心上。
**没敢看她,自顾自地往下说:“我一直拖着不找对象,她和我爸都急了。用我妈的话说,多次劝说无效,只能改变策略,采取‘军事行动’。这次的相亲,就是她的‘闪电战’。”他顿了顿,艰难地吐出最后几个字,“目标是你,战术是……佯装病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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