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北岭寒窑的残火早已熄灭,唯余焦黑梁柱在风中低吟。
雪,终于落了。
细密的雪花无声覆盖山径,却掩不住那一行沉重脚步踏碎冻土的回响。
火把连成一线,自山道蜿蜒而上,映得雪地猩红如血。
执法队列阵而至,铁甲铿锵,戒律鞭缠腕,杀气如霜。
为首的赵元通披着玄貂斗篷,眼神阴鸷如刀。
他盯着寒窑前那道单薄身影——陈薇恩正立于雪中,灰布衣袖卷至肘,断剑横于胸前,指节因握力过甚而泛白。
她没有逃,也不能逃。
窑壁夹层已被熔铅封死,古剑藏匿之处不可再动;若此刻退入窑内,便是自困死地。
“陈薇恩!”赵元通声如裂帛,“纵火毁供、私练禁术,证据确凿!按宗门律,废脉夺息,即刻执行!”
话音未落,两名执法弟子已跃出队列,掌心凝聚阳刚真气,一左一右扑杀而至。
锁脉手成爪,直取她肩井与曲池——那是专为废人修为所创的阴毒招式,一旦命中,经脉寸断,终生不得聚气。
风雪扑面,寒意刺骨。
陈薇恩闭目。
刹那间,现代击剑馆的灯光仿佛穿透时空照亮眼前:教练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后撤反击,不是逃,是引敌深入——等他力尽,重心前倾,就是你刺出的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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