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种阴煞之气有异样亲和。
她开始悄然布局。
每日辰时,她准时开启窑门,调至低温,仅以微火煨养断剑。
白日里,她在众人监视下反复演练《回风拂柳》的改良式,动作缓慢,呼吸绵长,仿佛一个执拗苦修的废柴。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每一次出剑,都是在以剑势牵引体内真气,暗合《素心引》的运息节奏。
午时,窑温升至中火,她借添炭之机,将真气透过掌心注入窑壁,引动地脉微颤。
那一刻,断剑微微嗡鸣,剑身银纹如活物般缓缓蔓延,裂痕竟有愈合之势。
她心头狂跳——这不是错觉,这剑,正在“活”过来。
而真正的蜕变,在子时。
当整个外门陷入沉睡,她便悄然起身,褪去灰布弟子服,换上一套粗麻短打,将断剑取出,置于锻台中央。
她盘膝而坐,双掌贴地,引动《素心引》心法,与窑火共振。
起初,真气如细流,艰难穿行于经脉。
但随着窑火渐升至“灵火阶”,一股阴寒而磅礴的气息自地底涌来,竟与她的混沌灵根产生共鸣!
真气如溪汇海,经脉鼓胀如弦,炼气三重的瓶颈,竟开始松动。
她咬牙坚持,额角冷汗滑落,却不敢有丝毫松懈。
赵元通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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