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尖微颤:“她不是要我走旧路……她是知道我会走新路。”
夜风拂过,吹动她额前碎发。
她望着掌中血纹,终于明白——这药,不是压制心火那么简单。
它是钥匙,是引子,是前人用命铺出的半条路,只等她以自己的方式走完。
她将药粉小心收好,目光投向守炉院方向。
那里有锻炉,有冷凝水槽,有她曾在现代实验室里烂熟于心的提纯之法。
“若古人靠祭献,”她低声说,声音如剑出鞘,“那我,便以理破玄。”子时三刻,守炉院深处,锻炉余烬未冷,青烟如丝盘旋于檐角。
陈薇恩盘坐于冷凝水槽前,手中瓷碗盛着一泓清露,澄澈如泉,却在月光下泛出极淡的银晕。
那是她以现代萃取之法提炼出的药露——将孙嬷嬷所赠药粉溶于冷凝水,借锻炉温控蒸馏,再以石英砂层滤去杂质,最终凝成这一滴剔透精华。
她指尖微颤,并非因惧,而是因知。
这已不是简单的炼药,而是一场对苍澜规则的挑衅:古人以血祭剑,她却以理破玄;他们信宿命,她信可控变量。
“若剑心可燃,那便让它烧得更纯粹些。”她闭目,将瓷碗置于膝上,双手结印,真气缓缓牵引药露升腾为雾,缭绕周身。
雾气入鼻,初时清寒刺骨,继而化作一道灼流,直冲任脉,奔袭玉枕关!
经脉如被千针攒刺,识海翻涌,眼前闪过错乱画面——古战场上的女将持剑跃马,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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