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眸光陡然锐利,“她们被反噬,被污名,被抹去姓名,史册焚尽,碑林封禁。只因她们证明了一件事——女子不仅能练剑,更能以剑改命。”
杜衡脸色骤变,指尖猛掐法诀,锁灵阵光芒暴涨,欲将地底异动强行镇压。
可那篆文非但未熄,反而如血脉奔涌,银光逆流而上,缠上陈薇恩足底,似要将她托举至传说之列。
“住口!”杜衡怒喝,声音却已微颤,“你究竟是谁?竟敢妄议前代禁忌!”
墨渊终于抬眼,月白剑袍在晨光中泛出冷辉,右臂隐于袖中,伤痕如旧,可气势却如出鞘之刃。
“我乃昆仑墨氏遗脉,玄渊剑嗣。”他缓缓抬手,断玉佩轻扬,“先父临终前执此佩于心口,说:‘若素心再现,必有玄渊相随。’他等这一天,等了三十年。”
陈薇恩怔然抬头,与他对视一瞬。
那一眼,无言,却如剑锋相击,火星四溅。
她看见他眼底深处的痛与守,也看见自己倒映在他瞳中的模样——不再是那个畏缩角落的废柴女徒,而是手持残剑、背负血誓的破局之人。
她深吸一口气,将染血的拓片收回怀中,动作轻缓却坚定。
随即转身,将那柄从废墟中掘出的断剑,狠狠插入执法堂前的青石阶缝。
“锵——”
一声脆响,裂石之声如龙吟初啼。
剑身银纹骤然暴涨,似有古老脉络自地底觉醒,与之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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