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出发的时候涂栗想了想,她有150块,年一岳没有,挣扎了两下,还是决定坐公交转车算了。
没钱的时候能省一点是一点。
早高峰的公交车上拥挤得很,手不扶栏杆也不怕倒,满是人的车厢没有一点说话声。
如果怨气可以具像化,这车的估计就是被黑气包裹得严严实实。
满满都是打工牛马的怨气。
涂栗还好,跟着阿奶住的这段时间硬生生把她的猫头鹰作息给调整回来了。
每天六点起床,十点睡觉。
健康得很。
反观年一岳。
涂栗在上次的时候就和他被人群岔开了,看了一圈又一圈,才从一排头颅中找到了他。
就这样被挤着,也能仰着个大脸睡挺香。
涂栗在想自己等会怎么过去叫他,再等会等会如果有人下车的时候他还没醒会不会整成踩踏事件。
那她岌岌可危的150块就要进海里了。
涂栗感觉自己像个老妈子,年一岳是她那没鬼用的傻儿子。
广告拍摄现场。
两个人当时在公司里凑一块儿看文件的时候,眼里只有对钱的渴望,渴望大到装不下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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