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郡主,哪有我今日荣光。”江泠月满面真诚道。
蕴怡郡主听到这话轻笑一声,看着江泠月道:“你与江家到底怎么回事?”
江泠月轻声一叹,“我父亲五年前病逝,两年前母亲病逝,因着留给我一笔丰厚的财产,被叔伯盯上,我为自保求助同族长辈江尚书……”
江泠月将她与江家的恩怨悉数说出,蕴怡郡主心中暗暗点头,倒是个老实的,没有撒谎。
“你与江尚书说了什么。他居然放你离开。”
江泠月面不改色的开口,“江大夫人爱女心切,但是江尚书到底是朝廷重臣,我若是鱼死网破,他们穿鞋的自然怕光脚的。”
蕴怡郡主惊讶的看着江泠月,“当时你不怕吗?那可是尚书,你敢与他谈条件?”
江泠月听出蕴怡郡主话中的试探之意,微垂着眸语带酸涩道:“无父母庇护,只能自己护着自己,郡主,我只是没有办法罢了,怎么会不怕呢?我当时怕死了。”
蕴怡郡主目光中透着赞赏,这份孤勇,就不枉她对她的另眼相看。
正要说话,忽然眼睛一亮,看着远处逐渐走进的人,扔下江泠月大步走过去,”谢长离,你今日可来晚了!”
谢长离?
江泠月猛地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