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祖产,苟全性命于乱世。”他停顿了一下,气息微弱,“你们……你们欲行何事,老夫不知,亦不参与。今日之后,若非陛下传召,老夫便称病不出,静养天年了……诸位,好自为之。”
这就是明确的切割和默许。他不赞成,但也不会阻止;他预见了危险,却选择了逃避。他将自己摘了出去,留给许游等人一个模糊的空间,也撇清了自己未来的干系。
谯周是不敢了,自己已经被刘谌警告一番,足以说明对方是不会杀自己的,但若是参与其中,不管事后结果如何,都难逃一死。
真以为进入成都的天策军是纸糊的不成?诸葛冲、邓忠都是依刘谌而活,谁敢杀了刘谌,必定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谯周老了,不为自己的名声考虑,最起码也要为自己的子孙后代考虑。
许游等人得到了这近乎默许的暗示,眼中最后一丝犹豫也消失了。他们互望一眼,皆看到对方眼中的决绝与狠色。
“谯公保重!”许游率先拱手,语气决然,“我等也是为了益州一脉,为了大汉社稷,不得已行此险招!事成之后,再来向谯公请罪!”
说罢,他不再多看那仿佛瞬间又苍老十岁的谯周,转身便带着一众核心官员,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这压抑的厅堂。
沉重的木门再次开启又关上,隔绝内外,也仿佛将一场阴谋正式推出了巢穴。
谯周独自坐在空荡昏暗的大厅里,听着门外车马声渐远,最终消失在寂静的巷弄中。
烛火噼啪一声爆了个灯花,映照着他灰败而复杂的脸,他深深叹了口气,那叹息声里充满了无力回天的颓丧和对未来的深深忧虑。
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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