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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才刚一弯腰,一股子远超以往的恶臭便似一堵墙一般迎面拍来,逼得他喉咙一涌险些将隔夜饭吐出来。
这是一封极有味道的答卷,甚冲,甚辣!
好在他受过严格的训练,无论多想吐都绝不会在皇上面前吐出来,甚至连皱起鼻子这样的小动作都不会有,最多只是悄然屏住呼吸。
偏偏朱厚熜又在此时发问:
“有趣……黄伴,这封答卷是何人所写?”
黄锦被迫刚一开口,便感觉整个胸腔被臭气填满,眼泪都差点涌出来:
“回、回皇爷的话,殿试答卷糊了弥封,由内阁填写黄榜时才可揭开,奴婢实在不知。”
朱厚熜闻言倒也并未强求,只是沉吟着微微颔首。
朝廷有些制度不能坏,即使他是天子也不能无所顾忌,更不宜为所欲为。
否则一旦教那些御史言官抓住了话柄,即使暂时不敢直言玄修之事,也定会借题发挥,质疑朝廷选士制度的公信。
若是舆情搅得再乱一些,内阁再以此为由拒绝填榜,延迟传胪,那就轻而易举的将破坏选士制度的锅推到了他身上……类似的事在此前的大礼议和新政中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可是,他又觉得这个“敢代圣君立言”的背锅侠和挡箭牌实在难得,不能物尽其用总感觉有些亏心。
如此沉吟良久,朱厚熜终是又问:
“明日传胪之后,礼部便要从二甲三甲中馆选庶吉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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