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只怪豫章会馆庙小,鄢懋卿吃住不惯,正要收拾行李另觅他处。”
严世蕃信口将说法颠倒了一下,免得刘掌柜出去乱说,坏了严家礼贤乡士的名声。
刘掌柜闻言面色一变,下意识的追问:
“莫不是要去江西会馆?”
这对他来说就是个大问题了,江西的进士进京之后,大多都会挂搭在豫章和江西两个会馆,否则就要花钱租住民宅或客栈。
挂搭在豫章会馆,便代表有意愿成为严嵩的门生。
而挂搭在江西会馆,则代表站在了夏言那一边。
此事对于旁人来说或许干系不大,但他的主人与夏言素来不和,说是不共戴天的宿敌都不为过,自然不能不在意。
“那可就不好说了,腿长在他的身上。”
严世蕃知道刘掌柜的主人是谁,自然也知道这层关系。
虽然心知严家都慑于风评不愿扯上关系的人,夏言只会更加敬而远之,故而鄢懋卿不去挂搭江西会馆还好,去了只会自取其辱。
但在刘掌柜面前,他还是故意如是说道,临了又给鄢懋卿使了个绊子。
如此一来,哪怕鄢懋卿是个进士,刘掌柜也断然不会再给他任何好脸色,且看鄢懋卿稍后如何自处便是。
果然。
“这……”
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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