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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家今日还有要事在身,实在不便久留,日后得了空再与严部堂把酒言谢,先走一步。”
“黄公公慢走。”
望着黄锦的背影,严嵩微微欠身相送,此刻也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不会错了!
皇上就是想让他动用一些手段,在馆选中将鄢懋卿选为庶吉士。
事已至此,无论皇上究竟在想些什么,他都只能奉旨照办,还得以个人的名义去办。
否则他理政不如夏言,治吏不如夏言,名望不如夏言,若还不能领会圣意,不能替皇上分忧,又要凭借什么与夏言抗衡。
只是……
严嵩不由又想起了昨夜严世蕃将鄢懋卿逐出豫章会馆的事情。
他和严世蕃显然都严重误判了鄢懋卿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新科进士。
他哪里是什么蝼蚁?
蝼蚁又怎能轻易攀上翊国公,还得皇上如此垂青?
但愿鄢懋卿不是小肚鸡肠之人,亡羊补牢还来不算晚吧……
别说了,回去必须先狠狠抽严世蕃一顿,教这个只会四处惹事的不肖子长长记性,否则严家终有一日要毁在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