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御前失仪,又哗众取宠,以三甲末等之身逾鼎甲之辞,卖节求荣之心昭然若揭,正因由你这等奸邪无耻之人,才使朝中贪惰谄谀之风不绝!”
“我虽愚陋不才,亦耻于与你同科及第,恶心!”
话音刚落,人群中立刻有人高声起哄,顿时喧嚣一片:
“高年兄说得好,道出了我辈心声!”
“高年兄所言极是,谗谄蔽明,则方正靡容!”
“高年兄真是一针见血……”
“……”
喧嚣声中,忽然又响起一个更加高亢尖利的喊声,瞬间压过了其他的声音:
“这番言论亦是我之心声,我张裕升实名支持!!!”
“?”
鄢懋卿循声望去,立刻看到了那张不知是因为缺氧,还是因为激动而胀红的熟悉面孔。
此人正是昨夜还在豫章会馆中与他闲聊过几句的张裕升。
同时张裕升还是前主来到豫章会馆、乃至来到京城之后所结交的人中,最为亲近信任的一个友人。
在鄢懋卿穿越过来之前,两人便时常一同把酒言欢,畅言时事政事,喝大了就抵足而眠,甚至还曾击掌相约,今后在官场上一定相互帮扶,苟富贵不相忘。
正因如此。
昨夜张裕升询问他是否对殿试名次胸有成竹时,鄢懋卿才会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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