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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阁老所指的这个奸臣会是谁呢?”
夏言的知己,才刚在夏言的指示下上疏弹劾郭勋的刑科道给事中高时侧着身子问道。
“不可能是老夫与翟銮,也不可能是那干翰林院学士,你说还能是谁?”
“可据我所知,严嵩不是在传胪仪之前,便教他那个独眼儿子将鄢懋卿逐出豫章书院了么?”
“那你恐怕还不知道,传胪仪结束之后,鄢懋卿于宫门与人斗殴被锦衣卫捉拿,出言将他救下的人也是严嵩吧?”
夏言虚着眼睛,仿佛心机之蛙一直在摸他肚子。
高时不由吸了一口气:“嘶——阁老的意思是……”
“将鄢懋卿逐出豫章书院,未必不能是他用来掩人耳目的手段,为的就是在这次馆选中避嫌!”
夏言道,
“伯元贤弟有所不知,鄢懋卿在殿试中的答卷内容,与这回呈递的馆选文章大相径庭,冲突之处不胜枚举。”
“一个人的想法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发生如此巨大的转变,不是受了指点又是什么?”
说到这里,夏言又起身从不远处的书案上拿来一页折起的纸来递给高时:
“伯元贤弟请看,这就是鄢懋卿的殿试答卷。”
高时展开粗略看了一遍,脸色已经发生改变:
“此等奸邪之徒,实属世间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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