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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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又一次哽住：“顾总，这里已经是首位了，您如果想换我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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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汀本就没有过多关注台上，再加上左边的视线太过明显，他略带不适地蹙起眉头，用从侧面推眼镜的方式挡住视线，掩盖被注视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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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顾语安微微翕唇，顿了顿才把视线艰难地收回来，垂下神色晦暗难明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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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会开了两个小时，顾语安还真就老老实实在座位上呆了两个小时，虽然眼睛至始至终都是闭上的，但也算给足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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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难得啊……”来这里的没人不知道顾语安的身份，一直都在暗暗关注这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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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顾总今天心情不错，一会我们可以想办法和他聊上，说不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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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一句劝，我劝你别。”身旁人看得很开，就算对方心情不错，好心情也肯定不是冲着他们这些小鱼小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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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程结束后，台子上的灯光散去，侍者开始上前引导其他人前往大厅参加之后的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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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宴会，不过是给留下的人彼此交际，寻求合作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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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汀一早和陈和泽约好在二楼相见，他礼貌地婉拒了想邀请他一同前去的几位，走大厅两侧的楼梯过于瞩目，他准备从会场的消防通道直接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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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没有眼色的老总们谄媚地朝着首位就去了，一口一个顾总，顾语安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们，只是对秘书说道：“二和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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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就混进人群离开了现场，秘书从善如流地敷衍好剩下的那些次次都被无情甩脸的老总们，低头看着自己满满的笔记，心里还在嘀咕：“顾总是怎么做到眼睛也不睁开，睡两个小时就知道重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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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防通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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