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可就真的要自刎了!”
断袖之癖还算是一种可以调笑的爱好,可不举却实实在在是一个天大的奇辱。沈统领连这秘密都搬出来告诉自己,说明他确实把自己当朋友。
崔连溪猛然点头,此刻他忽然意识到了一件大好事,就着对沈统领的同情,掩盖了之前被骗的怒火:沈统领不行,那不就说明自己可以不再成日担惊受怕自己屁股的安危了?
崔府家丁见他们公子出来时心情看起来不错,便没有再瞪着角落的沈郡。沈郡眼睁睁看着他们一行人远去,又听见沈统领一边走来一般问:“你没事吧?”
“没没,兄长,崔公子没为难你吧?”
沈统领指着那一篮子,“去放起来,那几根肉骨头是给爆爆的。”
“兄长又要出去?”沈郡就去捡起那个篮子,余光中沈统领略过自己,他抬头看着沈瑛道。沈统领踏出大门的脚步顿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沈郡。
这小孩皮嫩,被推搡两下到地,手臂上已经擦破了些皮。
“欸,小弱鸡,明天教你点拳法吧。”沈统领眼睛弯了弯,把门合上了。
一只鸟在墙檐叫唤了两声,沈统领朝它勾了勾手指,那鸟便落在了他手腕上。这鸟他认得,是钟盘养的。刚刚他在跟崔连溪扯皮的时候,就听见这鸟的叽叽喳喳了。
他照旧来到那个酒楼,踏进了熟悉的雅间。
“想见你一面还真难啊。”
沈统领嘴角抽了抽,“怎么是你?”
“哎哟,真让人伤心。你现在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李习越道。
“我不觉得我和你有什么可说的。”
李习越:“那你来干什么,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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