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沈统领从自己身边略过,赶忙又跑上去追问:“你什么时候能再来给我讲东西?”
沈统领迈步速度一点没降下来,他只答:“下次吧。”
如此敷衍的答复惹得李习慎直要发火,奈何沈统领走得太快,李习慎想跋扈一下也找不着发泄对象。
于是他把火对准跑出来的福泽,质问福泽沈瑛来了怎么不通知他。
福泽哄了他好久,他这才气消,问福泽:“他今天怎么这样?”
福泽眼神飘忽,只答不清楚。
李习慎却自己想好了原因:肯定是沈瑛在哥哥面前吃瘪了!这样一想,心情果然舒畅不少,他信步迈进宫中,吩咐下人把他爱吃的糕点端上来。
大门“嘭”地一声被撞开,沈郡初以为遇到入室抢劫的强盗,攥紧手中的扫把,一看不得了了:是满脸阴沉的沈统领回来了。
“兄长,你这是怎么了?”沈郡放下扫把迎上去,却被沈统领轻轻推开了。
他的声音却与面上那份掩盖不住的怒意不同,还和平常一样,“练习完自己吃饭去吧,不用管我。”
不一会儿,内房里传来了击打重物的声音。沈郡知道那是什么,那是沈统领摆在房间的一块木桩。他眼珠转了转,捡起扫把,无心练习,就顺手扫起地来。
屋里的沈统领满头大汗,他再一次闭目凝神,接着睁开眼睛对木桩子又是一通猛揍!他原本很想把这木桩子看成李习璟胖揍一顿,也算是一种“阿q”式的精神胜利。
可他根本没办法把这木桩当做李习璟。
他也说不清为什么。也许是李习璟比较白,而木桩是黄棕色的?又或者因为木桩太木桩了,没办法当做是某个具体的人?
木桩最终只能被当做单纯的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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