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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不要死在半路。上车前李习慎回望了一眼送行的人群,父亲亲自来送自己了,似乎是一种极高的重视,这在过去的时日里是从来不曾有过的。然而他现今已经不屑这种表面的父子情谊。
他只最期盼来的两个人,一个被禁足在东宫,一个被关押在天牢。
马儿迈开了步,车队的轮子在一片尘土中滚滚向前。
“啧,其实我还是喜欢看你那副傲气逼人的样子,”李习越笑了,“班长……他是这么叫你的吧?沈班长,你现在像条奄奄一息的狗。”
他的脚踩在沈瑛断了的右腿上,力道逐渐增加。沈瑛说不出话来,只能靠左手抓右手的方式缓解痛感。
李习越似乎对他的表现很不满,他不叫疼也不求饶,他在逞强。李习越感觉很恼火,于是抬起脚狠狠往下冲。
沈瑛疼晕过去了一霎,又被痛回了意识。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像得了疯狗病的败犬。”
李习越笑了起来,“好,这才是我认识的沈瑛。”他掐住沈瑛的脖子将他晃起来,狠狠摔在潮湿粗粝的墙壁上。沈瑛顺着墙面歪到在地上,李习越看着他几番挣扎都爬不起来,蹲下来看着他痛苦到几乎狰狞的表情。
沈瑛喘着粗气,缓了好一会儿,他闭着眼说道:“你要真有种,就杀了我。”
“我不杀你,我还要给你治腿呢,”李习越阴恻恻地笑了起来,“只断一次太可惜了。”
医师被人带了进来,给沈瑛医腿。动作利落又粗鲁,沈瑛知道肯定是李习越专门吩咐过的,因此再痛再难忍,他都懒去较劲了。
他静静地躺在地面,李习越拍了拍他的脸,“我这儿有个笑话讲过你听。”
沈瑛把头别到另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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