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在了贾家头顶,也把他易中海的“保证”当成了空气。
【油盐不进!这小子…太难缠了!】易中海心里暗骂,脸上却还得挤出笑,“是是是,规矩好!讲规矩好!那…那贾家那边…”
“她们自己心里清楚。”陈锋打断他,拿起一个蔫苹果掂了掂,“苹果我收了。一大爷,没别的事,我要歇着了,明天还得去段里报到。”
逐客令下得很干脆。
易中海碰了个软钉子,心里窝火又无奈,只能讪讪起身:“好…好,那你歇着,歇着…”易中海脚步有些沉重地离开了小屋。
陈锋关上门,拿起那个蔫苹果咬了一口,酸涩的味道在嘴里弥漫。
易中海的算计,在他六米的“耳朵”下,无所遁形。想和稀泥当老好人?门儿都没有。
陈锋走到窗边,看着易中海有些佝偻的背影消失在月亮门后。
后院暂时是清净了,但前院和中院的水,还浑着呢。
窗台上,那个崭新的白搪瓷缸子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
陈锋拿起它,手指摩挲着光滑的缸壁。
这缸子,能装水,也能砸人。关键看怎么用。
陈锋刚把缸子放下,耳朵微动。六米边缘,前院阎埠贵家传来刻意压低、却难掩兴奋的说话声和心声。
“解成!快!把你那套刷得最白的的确良衬衫找出来!明儿跟爸去个地方!有好事!”阎埠贵的声音透着精明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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