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每次给钱干活,至于货物来源和上线是谁,他们一概不知。
老张也扛不住,交代钱办事员是他的上线,每次都是钱办事员通知他时间、车次、对接的司机,他负责带人干活和伪造货票记录,钱办事员则定期给他“辛苦费”。
压力全到了钱办事员这里。
他瘫坐在破椅子上,眼神空洞,任凭王队怎么问,就是咬死一句话:“都是我干的,没别人了。”
【不能说…说了全家都完了…】他的心声充满了恐惧。
审讯陷入僵局,眼看天快亮了,王队气得直拍桌子。
陈锋走到钱办事员面前,看着他磨损的袖口和洗得发白的中山装扣子,突然问了一句:“钱师傅,你小女儿的先天性心脏病,最近好点了吗?听说需要一种进口药,很不好弄。”
钱办事员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陈锋,瞳孔剧烈收缩,嘴唇颤抖得像风中的树叶。
【他…他怎么知道?!】
【那药…是“他们”给的…】
“你一个月工资四十七块五,要养一家五口,还要给你女儿买那么贵的药。”陈锋语气平淡,但却像刀子一样扎过去,:“靠你自个儿,扛得住吗?你把这罪全顶下来,你进去了,谁给你女儿买药?他们还会管吗?”
钱办事员脸上的血色彻底褪尽,身体像被抽空了力气一样软下去,双手捂住脸,发出压抑的、绝望的呜咽声。
“…我说…我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