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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你懂个屁!谁知道会碰上那…”阎埠贵气急败坏地打断,声音又猛地压低。
显然,阎埠贵偷鸡不成蚀把米,还受了惊吓,正在家跟老婆怄气。
中院,贾家倒是安静,大概棒梗的病还没好利索。
傻柱蹲在门口洗衣服,看见陈锋,眼神有点复杂,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吭声,只是用力搓着衣服。
【轧钢厂…维修车间…许大茂那孙子回来时脸都白了…又是这小子搞出来的?】傻柱心里琢磨着,对陈锋的忌惮又多了几分。
陈锋没理会,径直回后院。
许大茂家门紧闭,但能听到里面娄晓娥低低的啜泣和许大茂烦躁的呵斥:“哭什么哭!丧气!老子还没死呢!”
【完了…全完了…刘大头肯定记恨上我了…工作没介绍成,反而…陈锋!你大爷!】许大茂的恐惧已经变成了怨毒,却只敢在心里骂。
一夜无话。
第二天是休息日,陈锋难得睡了个懒觉,起来后正收拾屋子,就听见前院传来一阵喧哗,不是院里人的声音。
一个尖利又带着点泼辣的女声在嚷嚷:“阎埠贵!阎老西!你给我出来!拿了我家东西不办事!躲家里装什么王八!”
陈锋眉头一挑,走到窗边。
只见前院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穿着花褂子、叉着腰的女人,旁边还跟着个二十出头、耷拉着脑袋的男青年,正是阎解成。
那女人是阎解成的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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