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谢欺花很快说起自己家里那本难念的经,李尽蓝执意要出国啊,李平玺小小年纪不务正道搞电竞啊,反正都不让人省心。夏意宛听了之后,却说“真好”,谢欺花问好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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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意宛微微眯着杏眼,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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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拘束他们的生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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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是需要被拘束的东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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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欺花看她眼神才带些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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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欺花又给她戴了两朵花,夏意宛也反过来给她戴了花。她觉得夏意宛适合欲放的白茉莉,夏意宛却觉得她适合红玫瑰,还是暗红的娜欧蜜,骨朵开得如火如荼的正正好,衬她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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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夏意宛聊的很愉快,又交换了联系方式。谢欺花忘记自己是来问候厉父厉母,夏意宛也忘了自己是遵循厉母的意愿来警示她的。两个人回到客厅里,头上别着许多沾染露水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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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俩坐在沙发上相互拍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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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母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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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将晓那边却是聊得非常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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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父如何迂腐,他绝不认同这个司机上位的儿媳妇。没能融洽地聊下去,厉将晓拧着眉出书房,那一瞬间,他身上有一股子父亲阴沉缄默的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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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欺花在客厅远远看到,暗暗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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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将晓过来,对谢欺花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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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欺花和厉母告辞,又和夏意宛拥抱了几秒钟。夏意宛在她耳边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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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工作恐怕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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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厉父可是上司的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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