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姐症/我给姐姐当狗的那些年 第62节

试刚结束，同学约他去喝酒。都是男生所以没防备， 李尽蓝被灌了很多，又被问起喜欢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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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尽蓝当然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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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能被提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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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谢欺花，一个不算温柔的女人，专职是司机，也做过驾校、搞过投资。她大他四岁，四岁不多，多得是那一页永远无法突破的纸张，上面写着分明的四个大字———纲常伦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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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他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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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缘意义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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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又问：“那你和她会见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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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尽蓝眼前晃荡荡，捏着酒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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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怀揣陌生而熟悉的感情回到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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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这晚宿醉，他再一次梦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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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出国之后，李尽蓝就不做梦了。那一夜谢欺花说他得了病，真让他产生了十足的羞耻。手足之癖、骨肉私欲，确实难以对人说出口，这本就是见不得光的情感，应该被摁头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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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她不说，他可以装作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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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说了，他就不能违背她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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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里的那些缠绵都变成了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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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受到的教育让他如此忍受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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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李尽蓝的这次梦里，谢欺花并未和他亲密，甚至于非常疏冷。她说他让他感到恶心，这份感情让她不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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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尽蓝忏悔，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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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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