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姐症/我给姐姐当狗的那些年 第1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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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因为自责而惩罚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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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本来就不愿意他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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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为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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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一再纵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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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手腕摆在醒目的位置，谢欺花看到鲜红湮过的皮肤，和一些深褐、黯沉的旧疤，那是他痛苦的痕迹，是他畸形的发泄的途径，伴随了李尽蓝那难堪的童年，也将继续伴随他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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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凝视着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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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能迫使他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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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谢欺花最终只是偏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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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道鲜红处珍重吻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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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尽蓝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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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她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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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一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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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李尽蓝认为最不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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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姐姐、姐姐竟然愿意接纳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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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到如释重负， 或者是祷告被心龛上的神明听到了，就是那样奇妙的情绪。他停了下来，紧紧地把姐姐搂在怀里， 用自己的虔诚去供奉， 很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我不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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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的嘴唇上还沾染了一小片血渍， 像涂抹了唇彩。真漂亮，他心想， 就不能把自己的血放干给她做一支口红么？或者用血染成鲜艳夺目的长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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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把心头血剜下来，炼成红宝石来给姐姐把玩， 他还可以把皮活生生剥下来， 做成一条供姐姐踩的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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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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