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心魔都是我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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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为了让娘亲不那么疲倦，也为了让自己活得好一点，从很小的时候，白飞鸿就已经学会了察言观色，学会了在挨打的时候抱住头先蜷缩起来，学会了忍耐、说谎、巧言令色……学会了种种林宝婺一辈子都不需要学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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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刚刚进入昆仑墟的时候，因为这些曾经让她好好活着的东西，而处处受人鄙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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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见识，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对，就像现在的常晏晏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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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有什么区别’？”白飞鸿收回目光，“我和你，根本没有一样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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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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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宝婺气结，却有一个人站在她身边，凉凉地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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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行了。”花非花的语气里莫名透出一种厌烦的意味，“真人们还在上面看着，在这吵起来太丢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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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会装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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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宝婺冷笑一声，也不知道是在说花非花还是白飞鸿。她瞪了三人一眼，撞开花非花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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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对这种无聊的对话失去了兴趣，她再也没看林宝婺一眼，伸手牵住常晏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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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在意，也别害怕。”她像是在对这个比自己更年幼的女孩，又像是在对着过去的自己说，“那又不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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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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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晏晏轻轻应了一声，垂下眼来，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鸦翼似的阴影，遮去了她的眼神。片刻之后，她再度抬起头来，对着白飞鸿笑得灿烂，露出一对甜美的梨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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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担心我。”她握着白飞鸿的手，望着林宝婺的背影，嘴角的笑微微拉大了，“那种人本来就不值得在意，她的话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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