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心魔都是我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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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通气急，指着闻人歌的手指都开始颤抖，但闻人歌却视若无睹，只是将视线转到常晏晏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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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说。”他道，“我向来只知道飞鸿从来不谈自己在学堂里的事，这些小孩子的弯弯绕绕我素来不在意，但如今看来，还是听一听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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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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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晏晏稍稍抬高了声音，平日那样怯懦的女孩子，此刻看起来却豁出去了似的，一鼓作气将压着的话全都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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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门大选的时候，林宝婺就很看不惯飞鸿姐姐，后来荆真人也……”她飞快睃了一眼荆通，受惊似的低下头去，“见长辈也不喜欢飞鸿姐姐，林大小姐便处处针对她。冷嘲热讽都是常事，没事在路上遇到也要讥笑她两句，她身边那些人见她如此，便对飞鸿姐姐更过分了。我时常、时常能听见他们在背后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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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晏晏忽然说不下去了，因为白飞鸿正面无表情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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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白飞鸿不希望自己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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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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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论什么？”闻人歌低下头来，同样面无表情的将她望着，“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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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论……飞鸿姐姐的娘亲……”常晏晏咬紧了嘴唇，一副不敢再说下去的样子，“对不起，那些话我实在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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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飞快地又瞅了荆通一眼，害怕似的缩起肩膀来，将目光停在明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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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说的最起劲的就是明……明商……他似乎很急着讨好林大小姐，觉得这些话能讨她欢心，所以说的最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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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晏晏更深地埋下头去，垂下的乌发遮住了她的脸颊，让人看不清她此刻露出了怎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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