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钉在地上,怎么爬也爬不起来。然后她就哭了,我从来没见过她哭得那么伤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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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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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长风怔怔地看着阴魔,像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还能笑,还能露出那种好像很有趣似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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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得问,你就什么都没有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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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轻得像是噩梦里的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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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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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魔听清了他的话语,露出一丝讶异的神情。她失笑,像是为他的问话感到天真一样,一边笑一边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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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得实在太可爱了,所以我就和尊上一起玩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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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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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长风只觉得自己的头好像被重锤击中,蓦地眩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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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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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模糊起来,就连阴魔的声音都变得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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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些可怕的字句,却还是随着阴魔含笑的声音,涌入他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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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次我们玩了七天七夜来着,把她玩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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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开始还会哭呢,一边哭一边喊娘亲,还想要往那些被她开膛破肚的尸体那里爬,大概是想要钻回肚子里吧,结果每次都被尊上拖着脚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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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就爬不动了,也不哭了。只是死死瞪着我们,嘴里反反复复地念着‘杀了你’‘杀了你们’‘杀了你’‘杀了’‘杀了’‘杀了’……好像除了这一句话什么也不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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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时候的眼神,真的很美。可以的话,我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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