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波动,此时此刻,这份平静却只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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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梦泽抿紧唇,无言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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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在做什么?”他的语气依然是平和的,却让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 “他就任由他们胡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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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和娘都受了伤。”云梦泽不由得替父母说了两句公道话, “妖族的入侵来得又快又急,一山二阁还没来得及派出援手, 他们还切入了防御大阵的薄弱之处, 同时袭击了空桑、少海与灵山三地, 爹娘腹背受敌,分身乏术,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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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墟不能失守, 也不该失守。”陆迟明没有让他说下去,他淡淡道, “东海的防御法阵乃是白帝所设,不会那样容易被攻破。传令回去, 彻查全城,找出与妖族勾结的叛徒。公开处决,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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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残酷的言语被他云淡风轻道来,却越发嗅得到其中的血雨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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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落在云梦泽脸上,如有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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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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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梦泽蹙了蹙眉,最终还是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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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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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迟明微微颔首,而后,他侧过脸来,对白飞鸿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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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住。”他的声音里带着真心实意的歉意,“先前的约定,我怕是要失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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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鸿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良久,方才移开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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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平稳得近乎冰冷,“时机到了,我会自己去讨回这笔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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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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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迟明很轻很轻地笑了一下,那笑影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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