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心魔都是我 第159节

兄江天月握紧拳头，双目赤红, 一字一句发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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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阁上下, 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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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着他的呼喊, 一众剑阁子弟纷纷划开手掌, 歃血为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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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报此仇, 誓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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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愤的呼喊重叠在一起，如同汹涌的海潮，回荡在山峦之间, 一直涌到白飞鸿的面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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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昆仑墟的队列之中，望着那悲痛的人群, 微微收拢衣襟，发出一声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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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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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花站在她身边, 嘴唇微动，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声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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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鸿看了他一眼，他今日难得衣冠整齐，昆仑的弟子服好好穿在身上，领口拉得严严整整，碍于场合，也少了平日那种吊儿郎当的神色，没了妖里妖气的做派，这样端正地站在她身边时……倒有些不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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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下眼，同样轻声地回了他一句：“我在想崔阁主……他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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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与崔玄同的相处时间并不长，但白飞鸿依然看得出，他是一个好人，也是一个非常负责的师长。在东海之时，若不是他燃烧了自己的魂魄挥出了最后一击，挡住了陆迟明的剑雨，那么当时会死多少人还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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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做这一切，却是为了阻止自己的徒弟继续铸下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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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吗？”花非花似是想要冷笑，却还是压低了嗓音，把那讽刺的意味一并压得极为隐秘，几乎无法觉察，“这么多年了，你还是看谁都是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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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鸿抬眼看他，声音里带出一丝困惑：“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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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只是想说……一山二阁乃是正道魁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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