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心魔都是我 第163节

在的小孩子们，在三圣教里和牲畜也没有什么区别。他们所在的地方很黑，也很冷——后面这一点也许是她在疼痛折磨下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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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开始，我们那些小孩还会凑在一起取取暖，因为实在太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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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第二天起来发现同伴已经变成尸体了也无所谓，对在那种环境里长大的小孩们来说，生与死本来就没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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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也只到选出谁是圣女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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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圣教只需要唯一的“蝶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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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飞鸿姐姐，蝶蛊是需要彼此吞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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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能比，另一个自己更好的养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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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为了圣女。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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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晏晏轻轻地，温柔地，向白飞鸿说出了这个从未告诉过任何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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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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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鸿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弯下腰去，轻轻抱住了常晏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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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晏晏闻着她身上的冷香，明明是为了讨好这个人，为了让她心软才说出这样的话来。但当她真的得到自己想要的回应时，却还是不由得恍惚了那么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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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修无情道的剑修，这个怀抱依然是温暖而又柔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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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仰起脸，放任自己偎依向这个怀抱。纤细的手臂向上探去，攀住了这个人，就像菟丝子攀上她的浮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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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鸿姐姐……”她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只化作一声带着笑的叹息，“你总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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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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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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