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心魔都是我 第167节

这个野果里没有毒，没有诅咒，也没有术式。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一个再普通也不过的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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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迟明不明白为什么佛子会突然闹起脾气，指责他怎么都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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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有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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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果子明明能酸掉牙！”佛子抱怨起来，“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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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迟明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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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他诚心诚意道起歉来，“我尝不太出来酸味，所以没有什么感觉。让你失望了，真是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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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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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寺佛子沉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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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孩子仰着头看他，不知道从这个男人身上看出了什么，那种孩子气的神情慢慢从他脸上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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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人五衰？不……应该是炼剑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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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子稚嫩的面庞上，显出不合年纪的通透与悲悯来。在旁人看来，有如神佛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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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眼来，凝视着眼前的男人，片刻之后，面上流露出一抹深切的哀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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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味觉，你的触觉和视觉应当都出现了损伤吧。听觉的反应也很迟钝……痛到已经听不清别人说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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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迟明静静看着他，有如青莲花瓣一般的眼目依然是温和的，不悲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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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他淡淡道，“痛得久了，现在已经不觉得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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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子看着他，片刻之后，叹息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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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他说，“现在说这些都已经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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