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心魔都是我 第168节

过那不可言说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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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正因为曾经触及过大道，抵达过真理，他才会发下那般誓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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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愿学“地狱不空，誓不成佛”的地藏菩萨，救渡一切苦厄之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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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他绝不独自跳脱于六道轮回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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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得我身如舟楫，得渡天下苦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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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却为大悲和尚误杀的那一世，他将轮回的每一世，都献祭在了归墟的祭坛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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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是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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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背负着佛子的宿命和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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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些汇集于他一身的功德与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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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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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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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纵然是几乎抵达了神佛的境界的魂魄，也终究经不起这么多世的转世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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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灵魂，几乎已经在这样漫长的轮回与献祭之中消磨殆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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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一次转世，已不知过了多少个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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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次——佛子无比清楚地意识到——这一次就是最后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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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道，到这一步便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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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子对此并没有悲叹，也不会感到懊悔。他原本就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白帝也曾经告知过他这般行径所需要付出的代价。他是在知晓一切的前提之下，发下了这般誓愿，并且为此踏入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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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没有什么可以后悔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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