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心魔都是我 第178节

;她稍稍喘了口气，这才站起身来，慢慢走到闻人歌的身边去，轻轻握住了他一只手。看着男人躺在床上气息微弱的模样，白玉颜难得没有说什么刻薄话，只是抓着他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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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她只用了一只手，力道也放得很轻，但是渐渐地加重了力气，将另一只手也握上来，交叠着，像是想要确认这个人的存在一样，更深地偎依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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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活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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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轻声地说了一遍，像是想要说服自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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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眼泪终究无法遏制，还是落了下来，很快便打湿了男人的指缝，沿着腕骨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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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颜将自己的脸埋在闻人歌的手掌中，到底还是哽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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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鸿低下头，不去看娘亲恸哭的模样，只是她还是伸出手去，一手支撑住娘亲的肩背，一手扣住腰侧的青女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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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鸿，这是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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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见白玉颜如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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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伤了你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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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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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鸿低声道，下一瞬，握着剑柄的右手陡然收紧，骨骼因为太过用力而格格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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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但是我会找出他，再亲手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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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刻，她的心中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燃烧着憎恨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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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白飞鸿听见了极为细微的碎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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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永恒冻结的冰面，开始崩裂的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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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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