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心魔都是我 第1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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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晏晏仰起脸，呆呆地看着白飞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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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鸿也一样地注视着她，片刻之后，她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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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有怀疑过真凶是你。连一瞬间都没有这样想过。”她伸出手来，很轻很轻地抚摸了一下常晏晏的头，“你和我们一起过了这么多年，那些情谊都不是假的。我知道你就像敬仰亲生父亲一样敬仰先生，无论如何，你都不可能对他动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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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晏晏张了张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明明得到了这样宝贵的信任，她的身躯却微微战栗起来，那是一种来自魂魄深处的战栗，像针一样深深刺入她的四肢百骸，稍微动一下，就会痛到浑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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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如此，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也什么都做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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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鸿看着她，平静地问了下去：“所以，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晏晏，你真的看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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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晏晏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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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看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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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赶到那里的时候，究竟看到了什么？”白飞鸿继续追问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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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她究竟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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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晏晏。”白飞鸿的声音已经接近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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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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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颤抖忽然停住了，她一动也不动地跪坐在那里，手臂仍旧被白飞鸿攥着，她却像是一无所觉般仰着脸，凝视着虚空中某个不存在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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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她方才张了张干涩的唇，好一会儿才从喉管里挤出一点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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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赶到那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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