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心魔都是我 第183节

个化身，被希夷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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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她所做的那些掩饰，所用的那些术法，或许能骗过寻常的修士，又怎么可能骗得过神祇的眼睛？在那双洞悉过去、现在、未来的眼睛之前，一切都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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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脏六腑陡然在胸腹之中炸开，直到汹涌的鲜血与碎裂的内脏呛住喉咙，剧痛才迟了一步袭来，阴魔跌倒在地，猛地呕出大口大口的鲜血，内脏的碎片夹杂其中，越发斑驳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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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生之中，还从未有过如此狼狈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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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这一刻，那白衣的仙人降临在了她的面前。衣袂飘飘，足不沾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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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化身也被击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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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别对她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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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夷以冰冷的神情注视着阴魔，生平第一次，云端之上的仙人垂下眼来，将她放入了他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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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该说，直到此时此刻，阴魔才终于察觉到——他并不是从来都没有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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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望着她的目光，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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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彻底的漠然，与不在意。他看她的时候，与看一只蝼蚁没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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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见红粉骷髅，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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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魔为法术反噬所伤，匍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呕血，脊背因为剧痛而不住颤动着，不要说逃走，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然而到了这一刻，她反而断断续续地笑了，那笑声很轻很轻，几乎是从破碎的脏腑里漏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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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她抬起眼来，望向希夷，“你知道吗？我一直在等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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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夷没有回答，他只是站在那里，垂下眼来，近乎漠然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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