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心魔都是我 第1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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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只有这个人……只有云上的仙人，永远不曾随过她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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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永远也不会产生波纹的水面，又像是一轮明镜，澄明而又如实地倒映出她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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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个如同神像一般完美无瑕的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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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那个在无尽的欲望中无限膨大的女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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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渺小而又庸常的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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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眼中，她的欲望并不特别，她的恶行也不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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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人类千万年来重复的罪行之中，极为寻常而又频繁的罪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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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上，每时每刻都有这样的事，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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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神明从不曾为她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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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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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你今日是一定不会让我活下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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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魔轻轻地笑了起来，她看着自己追逐了千年的神明，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心平静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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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灼烧着她的火焰与焦灼，在这一刻终于消失了——又或者是，从这一刻起，那些谎言终于随着迷雾一起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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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欺人、自欺，都在这如月光般明澈的双眸之前失去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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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无爱亦无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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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之所以一直不插手尘世，是因为他不曾偏爱任何人，也不曾憎恶任何人，方能永远遥望，永远不曾降下恩惠与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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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如今爱上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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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公正而又冷漠的神明，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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