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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花非花。而他也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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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白飞鸿所熟悉的样子。漫不经心地笑着,溅上鲜血的脸庞格外妖艳。看不出一点被人夺舍的痕迹,也没有丝毫入魔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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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看, 无论是用眼睛、用脑子还是心去看——他都是无疑花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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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飞鸿所熟悉的, 和她共同度过了如此漫长岁月的同门和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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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那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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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却好像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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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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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见自己的声音, 干涩得像是从石头里磨出来的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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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理由, 只是我看他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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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花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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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鸿听见自己的脑子里传来了什么东西绷断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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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思维更快的是她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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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女剑发出尖锐的悲鸣, 直直朝着花非花刺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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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花挡住了她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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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之间,二人已过了百余剑。剑锋交击之声不绝于耳,犹如疯狂的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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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鸿从不知道, 花非花居然也会用剑,还用得这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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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持着剑的姿势, 不知为何,又格外令她感到熟悉——熟悉得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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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过这个姿势。见过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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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尾指松松搭在剑柄上, 这种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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