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牺牲我娘所换来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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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白飞鸿握着剑的手,终于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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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女剑铮然出鞘,犹如一曲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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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阻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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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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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杀了他们,除非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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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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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是殷风烈这样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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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缠绕着他的火焰,也在这一刻变得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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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眼睛看着她——有那么一瞬间,他又一次用了那种眼神看着她——少年般的眼神,仿佛在恳求着什么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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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你的道心已经碎了……你真的会死的,飞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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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鸿很轻很轻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也像沁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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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她说,“除非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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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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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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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留之山的结界发出崩碎的巨响中,殷风烈缓缓地、缓缓地举起了手中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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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再一次熊熊燃烧起来。缠绕到剑身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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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那我也只能杀了你了,飞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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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第一百七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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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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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行将碎裂的结界之下, 白飞鸿与殷风烈深深地注视着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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