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心魔都是我 第195节

白飞鸿，也是她第一次医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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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飞鸿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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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晏晏挽着她的长发，对昏迷的人喃喃自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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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原本的名字不是这个，是‘燕燕’还是‘艳艳’，我已经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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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女孩，普通的在山野长大，普通的在大灾之年被父母卖了，卖给了路过的魔修，换了一斗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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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斗米有没有养活爹娘和弟弟？她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活下来？她也不知道。她只记得娘在她被带走之前，将省下来的最后一块饼子哭着塞进她嘴里，让她听话，让她好好做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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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块饼子实在放了太久，干得像石块一样，锋利的边角划破了她嘴巴里面的肉，所以她不记得饼子的味道，只记得，那块饼是带着血腥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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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就被那个魔修带去了三圣教……”她说着，又笑了一下，“魔窟里的日子，其实我大多已经不记得了……因为太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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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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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植入蝶蛊之前，三圣教要先对祭品进行甄选，挑出谁是最适合“侍奉蝶神”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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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选的方式很简单——能从蛊虫堆里活下来的，就是有资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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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以外，还有好几个孩子也很适合。”常晏晏依旧在笑，眼睛却是死的，“但我实在痛怕了，也饿怕了。所以，我做了一些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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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凝在虚空中的某个点上，一瞬也不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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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又看到了那个黑暗的魔窟，看到了自己将蛊毒抹在其他人碗沿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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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她到底有没有哭，又有没有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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