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心魔都是我 第196节

得现在的景况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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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又伤成这样。”她的手指向下，停在白飞鸿脖颈处的裂痕上，“道心不稳，还要和高手硬拼……怎么就不知道逃呢？你总是为了旁的人，把自己弄得这般狼狈。或许有人会记你好，或许有人会笑你傻……但你猜我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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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弯下腰，在白飞鸿耳边轻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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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你根本不在意旁人怎样想——你只是不想看到任何人死，除了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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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白飞鸿不能言语，常晏晏的言辞比平日直白了许多，带着一种见血的锋锐。但她的手依旧是温柔的，修补了几乎将白飞鸿的脖颈折断的裂痕之后，她牵起了她的手，将断裂的指骨逐一接上，再用灵力弥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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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仔细做着，一边用那种闲聊似的口吻说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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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这伤……要是落在旁人身上，哪怕是林宝婺的身上，你都会受不了。但是落在你自己身上，你就觉得无所谓了。是了，什么人都比你自己的命重要。”她捏了捏那冻结的手掌，“但我会伤心，飞鸿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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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鸿只是轻轻闭了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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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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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无所有的人，除了拿自己的命去拼，也没有旁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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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世间终究有太多的事，她拼上一条命也无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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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地太大，这岁月太重，那些累世的恩怨，一万年的情仇，终究会催垮每一个置身其间的人。因果织就天罗地网，网住了每一条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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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选择，他没有选择，他们全部都没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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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以为，只要她愿意断情绝念，只要她愿意舍了性命不要，总能撼动这方天地，总能扭转命运。有舍有得，有得有失，这样天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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