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心魔都是我 第198节

……就像师父曾经做过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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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风烈忍不住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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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骨的凉意随着血液游走，蔓延在五脏六腑之中。分明不该，分明如此危急，他却还是有了那么一丝的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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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置身于烈火的中央，殷风烈却只感到冷，无边无际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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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魂依旧在燃烧，怨恨也没有平息，那缠绕着他的毒火烧焦了土地，连天空也在高热下变得扭曲，然而，他只能感觉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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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得仿佛他仍旧沉在深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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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又回到了那时候，他在祭坛上睁开眼睛，本以为师父是来救他，却迎来了一个人所能得到的——最大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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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的过程，殷风烈其实已经不记得了。但他记住了他们每一个人的脸——卓空群、陆珲、灵山十巫——一张一张，连同他们那时的神情一起，深深地烙印在他的灵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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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在剧痛的间隙，散落下的只言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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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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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迟明已突破到……境界……但还需五百年……方才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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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崩之兆已现……在陆迟明长成之前……只能先这样顶一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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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华已经不成了，但灵力衰微越来越……无法可想……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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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痛楚撕碎的声音中，唯有那个男人——他应该称为师父，也应该称为父亲的男人——唯有他的声音如此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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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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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风烈清清楚楚地听见他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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