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心魔都是我 第198节

，都在这一刻安静了下来，如此温柔，如同某种未曾出口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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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年。”他又说，“一千年啊，飞鸿。我连一天都受不了的折磨，她受了一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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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她的血肉，她的魂魄，她的一切都磨损殆尽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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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到底经历过怎样的岁月，殷风烈不愿想，也不敢想，只要想一想，他的灵魂就会感觉到强烈的灼痛，痛到他再也无法思考，痛到他不把眼前的一切都烧光就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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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到我娘的时候，她已经只余下一缕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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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无法对旁人说出口的伤痛，对着她，不知为何就忽然都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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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风烈看着白飞鸿，慢慢道出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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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用那仅存的一丝残魂，在大阵上撞开了一道缝隙。我就这样逃了出来——而她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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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平静到了极致，反而发出了酷烈的爆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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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骤然炽热起来的烈焰中心，殷风烈微微地笑着，眼瞳却燃起了比火焰更炽烈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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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入魔之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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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笑着说，你知道那有多痛吗，飞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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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脱出结界的一瞬间，深海的水压便碾碎了毫无灵力防护的身躯，在自己的鲜血中，殷风烈最后的视野里，看到的是母亲灰飞烟灭的模样。随后，眼球也爆裂了。在五脏六腑都粉碎开来的剧痛中，他向着海上上浮，上浮，再上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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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漂到海上的，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爬上岸的。”他很轻地笑了一声，“救了我的是海边的小妖怪。他们把我拖到他们的洞穴里，我花了很长时间才好起来。那时候，我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所以我到城镇里去买醉。我什么活儿都做，什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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