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心魔都是我 第2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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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落入了一个冰冷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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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完全觉察不到痛, 又仿佛看不见自己伤口上正在凝结的冰霜，陆迟明只是拥抱了白飞鸿，温柔地用自己包裹住了行将破碎的她。青女剑的寒意以伤口为中心扩散, 随着他的动作，被冻结的血肉发出了破裂的啪嚓声, 他却浑然不觉一般，只是深深地——深深地抱住了怀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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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想还给你。”他说, 很轻地说，“就像这样，把那一剑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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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迟明将白飞鸿拥抱得更紧了一些，青女剑也随之更向内一些，他却没有任何挣扎，任由青女剑更深地贯穿他的胸膛，更深地压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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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那时候你也这么疼吗……对不住，我没想让你这么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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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熟悉的话语，如此熟悉的场景。熟悉到在白飞鸿的噩梦中重演了千万次，熟悉到她没有一日可以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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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一次，杀与被杀的人产生了对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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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持着剑的人是她，被洞穿了胸口的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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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正如彼时彼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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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什么都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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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会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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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中，白飞鸿终于明白——她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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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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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并不是突然变成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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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很早以前……从一开始，他就已经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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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个人，如果他活着只是为了献身，如果他活着只是为了满足别人——而他又理所当然地接受了这一切，那么，这个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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