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夺姝色（重生） 第14节

慌忙道：“母后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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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一时信口开河，往后再不会如此了，”谢瑶音贴着皇后的裙角跪下，“母后莫要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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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窈见状，轻声道：“姑母，阿瑶一时失言，还请您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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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缓和了一下呼吸，才道：“往后，你万万不能将这般言语轻易泄露于口，否则会招致无尽祸患，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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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瑶音小声道：“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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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窈忙换了个话题，将此事翻过页去。皇后便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只是面上依然有些愠色。谢瑶音眉眼低垂，怏怏不乐地在一旁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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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日晚间，两人回了寝殿，姜清窈才低声道：“今日，你为何会在姑母面前说那番话？我甚少看见姑母那般恼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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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瑶音叹了口气：“许是一时情急了，忘了忌讳，便脱口而出了。但无论如何，我说的都是实情。窈窈，你久不在宫中，自然不知其中内情。怡嫔从前与秋妃交好，秋妃待她一向亲厚，两人情如姐妹。便是秋妃失宠后，她还曾不惧流言向父皇求情过。可秋妃娘娘故去后没多久，她竟好似忘却了从前的种种，竟跟在贵妃身后蓄意逢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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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窈沉默片刻道：“那些往事或许另有玄机，况且怡嫔毕竟是陛下的妃嫔，论起来也是长辈，这般议论许是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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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觉得她丝毫不顾念当初与秋妃娘娘的情分，这样的人品实在令人心寒——”谢瑶音深吸一口气，止住了话头，“罢了，我再说这些也没有意义，不过是徒增烦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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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言尽于此，便各自去梳洗安寝。烛火熄灭，姜清窈躺在床榻之上，却依然忍不住回想起白日的那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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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仿佛笼上了一层又一层迷雾，她不知如何才能窥见其中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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