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夺姝色（重生） 第28节

摇了摇头，唇角带笑，声音却冰凉一片，“父皇并没有像往日那样不分青红皂白地斥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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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倒给了我极大的恩宠，”谢怀琤讽刺地勾唇，“可正如我所料定的那样，不过就是做给外人看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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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窈越听越觉得满腹疑惑。难道真如她最先猜测的那样，皇帝赏赐他衣裳，只是为了在西凌人面前显示对诸皇子一视同仁的恩宠？可若真是这个缘故，为何单单只赏赐谢怀琤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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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琤低头，淡淡扫了眼身上衣裳的花色，再度逸出一丝冷笑：“这身不合身的衣裳今日能穿在我身上，竟是因为一句莫须有的谎话。可我迫于他的皇权，还得亲口承认那句虚情假意的话是真的，当真是讽刺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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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醉了的缘故，谢怀琤的话絮絮叨叨却又让人摸不清头脑。姜清窈没急着追问，而是沉默着，等待着他再度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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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其可笑......难道他以为几句粉饰太平的话，便能够将那些年的一切都抹去吗？”谢怀琤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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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姜清窈轻声问道：“这件事......是与西凌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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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琤低垂着头，眉眼掩在阴影里，好似睡着了一般安静。须臾，他慢慢地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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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与西凌有关，还牵扯到了......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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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字带着显而易见的脆弱与伤怀，他双手覆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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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深吸一口气，许久才放了下来。那浓黑的瞳仁在黑夜中似哭非哭，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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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窈见他手背青筋凸起，将衣角死死攥住，毫不留情地碾压蹂躏着那华美的布料，甚至想要把它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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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想，这御赐之物若是真的被他失手损坏了，只怕被人知晓会生祸端。思及此，姜清窈伸手过去，想要将那衣裳从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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